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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代许希钱乙等五位名医的传奇故事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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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希是开封人,以医为业,以补缺的方式调到翰林医官院中充任“医学”(该院中倒数第二类官职)。

景佑元年(公元年),宋仁宗皇帝得了病,皇上的御医开了几次处方给他服药,都不见效,知道此事的人们便忧心忡忡、甚至害怕起来。冀国大长公主向他们推荐许希。许希察看了病情后说道:“在心脏下面的心包络之间用银针刺疗,很快就可以痊愈。”皇帝身边的亲信们和他争辩,认为不能在那里下针。侍候皇帝的侍从们则要求在自己身上试针,以决定在那里下针是否会有危险。试针的结果,一点也没有危害。于是便在皇帝身上進针治疗,把皇帝的病治好了。

皇帝把他迁升为翰林医官院的“医官”(比“医学”高一等、比“尚药奉御”低一等),并且赏赐他“绯衣”、“银鱼”和其它器物,以及金银钱帛等礼物。许希拜谢皇上之后,又向着西面再次叩拜。皇帝问他为什么,他回答说:“扁鹊是我的师父。现在我虽然治愈了皇上的疾病,但并非因为我有什么能耐,那都是师父的恩赐,我又怎么敢忘记师父呢?”他并且请求皇上把赏赐给他的钱用来为扁鹊建立一座庙宇。

皇帝在京城的西角上为扁鹊建了一座庙,并把他封为灵应侯。后来庙宇又经过扩建,更加完善。当时学医的人都纷纷去那里朝拜,并在那里聚集,于是朝廷干脆把太医局建立在庙宇的旁边。

许希去世的时候官作到“殿中省”(朝廷管理医药的最高机构)中的“尚药奉御”。他著有《神应针经要诀》在世间流传。

〖原文〗许希,开封人。以医为业,补翰林医学。景佑元年,仁宗不豫,侍医数進药,不效,人心忧恐。冀国大长公主荐希,希诊曰:“针心下包络之间,可亟愈。”左右争以为不可,诸*门祈以身试,试之,无所害。遂以针進,而帝疾愈。命为翰林医官,赐绯衣、银鱼及器币。希拜谢已,又西向拜,帝问其故,对曰:“扁鹊,臣师也。今者非臣之功,殆臣师之赐,安敢忘师乎?”乃请以所得金兴扁鹊庙。帝为筑庙于城西隅,封灵应侯。其后庙益完,学医者归趋之,因立太医局于其旁。

希至殿中省尚药奉御,卒。著《神应针经要诀》行于世。录其子宗道至内殿崇班。

(出《宋史方技》)

庞安时

庞安时,字安常,是蕲州蕲水县(今湖北浠水县)的人。小时候就很能读书,看过的书都能记住。他的父亲是祖传的医师,曾经拿《脉诀》来教他。庞安时说:“这本书不值得学。”便自己找了*帝、扁鹊的脉学理论来钻研。过了不久,他便弄通了其中的道理,有时还能说出一些新颖的看法。和别人讨论、辨诘有关问题时,没有人能让他理屈。他的父亲非常吃惊,因为他当时还不到二十岁。没有多久,他患了耳聋病,便更加努力地阅读《灵枢》、《太素》、《甲乙》等秘传的医书。在儒家经典著作、阐述经典的著作以及诸子百家的著作中,凡是和医学有关的内容,他没有不通晓的。

他曾经说过:“世间上凡是可称为医书的,我都读过,其中只有扁鹊讲的道理最深刻。他将治疗的方法寄托于自己写的《难经》一书中,但却故意写得不详细,大概是要让后人通过自己的努力追求才得到啊!我的方法就是从这里来的。用它来审视疾病的深浅,判断一个病人可治还是不可治,与书上所谈的非常吻合。而脉诊最重要的是在人迎和寸口两个地方。它们分属于足阳明胃经和手太阴肺经,所以阴阳相应,就象在两点之间拉了一根绳子一样。如果阴阳均衡,则绳子的大小就是均等的。因此可以通过喉部(人迎)、和手部(寸口)来观察阴阳的盛衰;在寸口的尺、寸两个部位配上覆、溢这两种反常的脉象;按寸、关、尺三处脉象的浮、中、沉的不同而分出九种脉象类别(九候);将伤寒各病中的“温病”分出四种不同的类型。作为一个开头,扁鹊在他的书中简略地叙述了这些内容,我再参照《内经》等书籍,自己考查、研究而明白了这些道理。小心审慎地用这些理去治病,那就没有治不好的病了。”

他还希望把自己的医术传给后世之人,便写了有几万字篇幅的《难经辨》一书;他又观察草木的药性与五藏的相应关系,确定药物的品位和功效,认定药物的寒热性质,分清奇方和偶方的用法,以此治疗各种疾病,并撰写了《主对集》一卷;考虑到治病方法要根据古今疾病的不同而因时制宜,以及医学著作中有脱漏、遗缺的情形,为使六经辨证的方法更加完备,他对张仲景的《伤寒论》作了补充和发挥,写成《伤寒总病论》;有些药物出现得比较晚,古人不知道,当时的人也不能分辨,但经过试用后确实有效,为了使这些药物不被历史遗弃,他又编写了《本草补遗》一书。

他给人治病的时候,大概十之八九都能治好。对那些登门求医的人,他还把家中房舍腾出来让病人居住,并亲自查看为病人熬的稠粥和煎的药物,一定要等到他们的病好了才送他们回去。其中实在治不好的病人,也一定要具实相告,再停止对他们的治疗。他救活了无数的病人。病人家里拿着钱财礼物来感谢他,他也不是全部都收受。

庞安时曾经到舒州的桐城县去,那里有一民家孕妇临产,一连七天,孩子也生不下来,什么方法都用尽了,也没有效果。庞安时的学生李百全刚好是那家的邻居,便邀请庞安时去看一下。他一看那情形,便接连大声地说“死不了”。他让那家的人用热水温暖孕妇的腰部和腹部,他自己则为孕妇上下抚摩。孕妇觉得肠胃间微微作痛,在呻吟声中生下一个男婴孩。那家人惊喜不已,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庞安时告诉他们说:“婴儿已经出了衣胞,但无意中一手抓住了母亲的肠子不再松手,因此巫师画的符和医师给的药都没有作用。我隔着肚皮摸到了婴儿的手,用银针刺他的虎口,他一痛便放手缩回,所以很快就生下来了,其实也并无其它方法。”把婴儿抱过来查看,右手虎口处针刺的痕迹果然还在,其玄妙竟到了如此地步。

他在五十八岁时得了病,他的徒弟请他诊自己的脉,他笑着说:“我已经审查得很清楚了。再说,呼吸也是脉象的一种体现。我现在胃气已绝,就要死了。”于是拒绝服药。几天以后,正当与客人坐谈时逝世。

〖原文〗庞安时字安常,蕲州蕲水人。儿时能读书,过目辄记。父,世医也,授以脉诀。安时曰:“是不足为也。”独取*帝、扁鹊之脉书治之,未久,已能通其说,时出新意,辨诘不可屈,父大惊,时年犹未冠。已而病聩,乃益读《灵枢》、《太素》、《甲乙》诸秘书,凡经传百家之涉其道者,靡不通贯。尝曰:“世所谓医书,予皆见之,惟扁鹊之言深矣。所谓《难经》者,扁鹊寓术于其书,而言之不祥,意者使后人自求之欤!予之术盖出于此。以之视浅深,决死生,若合符节。且察脉之要,莫急于人迎、寸口。是二脉阴阳相应,如两引绳,阴阳均,则绳之大小等,故定阴阳于喉、手,配覆溢于尺、寸,寓九候于浮沉,分四温于伤寒。此皆扁鹊略开其端,而予参以《内经》诸书,考究而得其说。审而用之,顺而治之,病不得逃矣。”又欲以术告后世,故着《难经辨》数万言。观草木之性与五藏之宜,秩其职任,官其寒热,班其奇偶,以疗百疾,著《主对集》一卷。古今异宜,方术脱遗,备阴阳之变,补仲景《论》。药有后出,古所未知,今不能辨,尝试有功,不可遗也。作《本草补遗》。

为人治病,率十愈八九。踵门求诊者,为辟邸舍居之,亲视□粥、药物,必愈而后遣;其不可为者,必实告之,不复为治。活人无数。病家持金帛来谢,不尽取也。

尝诣舒之桐城,有民家妇孕将产,七日而子不下,百术无所效。安时之弟子李百全适在傍舍,邀安时往视之。才见,即连呼不死,令其家人以汤温其腰腹,自为上下拊摩。孕者觉肠胃微痛,呻吟间生一男子。其家惊喜,而不知所以然。安时曰:“儿已出胞,而一手误执母肠不复能脱,故非符药所能为。吾隔腹扪儿手所在,针其虎口,既痛即缩手,所以遽生,无他术也。”取儿视之,右手虎口针痕存焉。其妙如此。

有问以华佗之事者,曰:“术若是,非人所能为也。其史之妄乎!”年五十八而疾作,门人请自视脉,笑曰:“吾察之审矣。且出入息亦脉也,今胃气已绝。死矣。”遂屏却药饵。后数日,与客坐语而卒。

(出《宋史方技》)

钱乙

钱乙,字仲阳。他本来和吴越王钱俶有宗属关系,他的先祖跟着吴越王北上迁移,因此就成了郓州(今山东东平县)人。他的父亲钱颖精于医道,但特别爱喝酒,又喜欢外出旅游。有一天他东游海上,便没有再回来。那时钱乙才三岁,他的母亲在那以前已经去世了。他的姑妈出嫁到姓吕的医生家里,因为可怜他是孤儿,就把他收为义子,并且长期教他学习医术,又将他父母亲的事情告诉了他。他哭了一场,请求出门去寻找他的父亲,前后一共往返了八九次,总共花了几年的时间,终于把父亲接回家来,但那离父亲出走已经三十年了。乡亲们对此感慨万千,写诗赞颂此事。他对待吕医生就象对待亲生父亲一样。吕医生没有儿子,死后钱乙为他装殓埋葬,并穿孝服为他守丧。

钱乙最初是以使用小儿科的《颅囟方》而出名的。他到京城里去为长公主的女儿治好了疾病,因此被授予翰林医官院中“医学”的官职(等级为从九品)。皇子得了抽风病,钱乙用“*土汤”这个处方把他治好了。神宗皇帝召他去询问*土治好这个疾病的原因,他回答说:“用土去克制水,就使水平复下来了,于是风也自然就止息了”。皇帝很高兴,把他提升为太医丞,赐给他饰金的鱼符和紫衣(四品官服)。从那以后,皇亲国戚和大官们每天都有人来邀请他去看病,没有一天是闲着的。

广亲大宅里有家皇族的小儿得了病,他诊断后说道:“这个病不用服药就能痊愈”。那个娃娃的弟弟在旁边,他就指着那小的说道:“这娃儿早晚间要得令人惊恐的暴病,但过了三天以后的下午就可以安然无恙了”。那家人很气愤,不答理他。第二天,那个小娃娃果然发起羊角风(一种痉挛症)来了,情势十分危急,便召钱乙去治疗,三天后就痊愈了。问他是怎么回事,他说:“面如火色,两眼直视,这是心、肝两脏都受到病邪侵犯的表现。之所以下午才能好,是因为病邪当令的时辰在那时应该变更。”

某王的儿子得了上面呕吐、下面泻泄的病,一个医生给他开了温燥的方剂,结果又增加了喘症。钱乙说:“这本来是中焦有热,脾脏已经受到伤害,怎么还用温燥的药呢?这会造成大、小便不通的。”他便给病人开了(大凉性的)“石膏汤”。某王不相信应服这样的药,把他谢退了。两三天内病情逐渐加剧,最后还是按照他说的办法把病治好了。

有一士子得了咳欬病,面色发青而显得光亮,呼吸哽塞不畅。钱乙说:“肝克肺,这是反克的症候。如果在秋天得这个病,还可以治好;现在是春天,就不能治了”。那个人苦苦哀求,只好勉强给他开药。第二天,钱乙说:“我的药一再泻肝,却丝毫没有减轻肝的气势;再三补肺,反而越补越虚;并且又增加了嘴唇发白的症状,按理最多能活三天。但现在病人还能喝粥,死期应当能超过三天。”病人果然在五天后去世。

一个孕妇得了病,医生说胎儿要保不住了。钱乙说:“怀孕的人是靠五脏依次滋养胎儿,大约两个月变更一脏。如果按五脏传养次序和胎儿的月数,偏补母亲的某一脏,哪里会保不住胎儿呢?”后来母亲的病治好了,胎儿也保住了。

又有一个哺乳期妇女因为惊吓而得病,病愈后眼睛睁着闭不上。钱乙说:“用酒煮郁李仁给她喝,直到喝醉,就能治好。之所以这样,是因为眼睛和肝、胆两内脏相连,人受到恐吓后,内气在胆内郁结不通,胆气老是不能下行。郁李仁能通郁结,其药力随着酒進入胆中,郁结散了、胆气下行了,眼睛也就能闭上了。”病人喝了郁李仁酒后,果然就好了。

钱乙原来就有羸弱的老毛病,他经常按自己的意念来治疗。后来病情加剧,他叹息着说:“这种病就是‘周痹’啊,如果侵入内脏,就会死人的。我大概是要死了吧”。不久他又说:“我可以把病转移到手、脚上去。”于是自己制作药剂,日夜饮用。他的左手和左脚便突然间卷曲不能伸展了。他高兴地说:“可以了!”他的亲朋好友到东山去采到了比斗还大的茯苓,他就按医方上的方法服用,直到把它吃完。这样他虽然半边手足偏废不能用,但却骨节坚强和健康人一样。后来他以有病为理由,辞官回家,再也没有出过门。

钱乙处方用药时并不拘泥于某一师某一门。他什么书都读,对于古人的医疗方法也不拘泥、固执。他治病就象带兵打仗一样,经常安全地越过险要地带、故意暂时放纵敌人然后一举全歼,但结果又与医理吻合。他特别精通《本草》等书,分辩其中正误和遗缺的地方。有人找到奇怪罕见的药物,拿去问他,他总能说出该药生长的过程、形貌特点、名称和形状方面与其它药的区别。把它说的拿回去与书对照,都能吻合。晚年,他的瘫痪症状有所加剧,他知道自己治不好了,便把亲戚们找来告别。他换好了衣服等待着死亡的来临,就这样去世了。他活了八十二岁。

(出《宋史方技》)

四明僧奉真

四明僧奉真,是宋朝时的一位良医。天章阁待制许元为江淮发运使时,在京师赋税。许元正要见皇上,他的儿子却病得厉害,眼睛闭着也不饮食,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。

许元就去请奉真来诊视,奉真说:“脾已绝,不可治,死在明日。”许元说:“观其病势,我也知其不可救,可我正有事要去见皇上,能将其病延数日吗?”

奉真道:“似乎可以,他所有的脏器皆已衰绝,唯有肝脏还过得去。脾为肝所胜,其气先绝,一脏绝则死。若急泻肝气,令肝气衰,则脾少缓,可延三日。过此就无回天之术。”

于是奉真就下药,许元的儿子到晚上就能睁开眼睛,还能稍微喝点粥,第二天渐渐复苏并能進食。许元很高兴。奉真笑道:“此不足喜,肝气暂舒而已,不起作用的。”

三天后,许元的儿子果然不治而逝。

(出《梦溪笔谈》)

郝允诊病决生死

郝允,宋朝博陵人,得异人传授医术,世人称之为神医。有一妇人夜间突然口噤,如同死人,郝允看病后说:“血脉阻滞罢了,不必用药,早上听到鸡鸣声就会苏醒。”

有一人走路老是跌倒,郝允说:“脉厥罢了,应该治筋。用药熨熨筋络就好了。”

有一位孕妇极其壮健,郝允诊视后说:“母气已死,因为儿气在才壮健。”分娩后,果然子生母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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