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癜风好治么 http://m.39.net/pf/a_7143439.html心心念念之物,就一定要去拥有。——可是,我,喜欢这一城草木。立秋之日,我在用观鸟镜追一只窗外的小鸟时,观鸟镜延展的眼睛功能足以使我的视线落在两颗橙红色的果实上,是两颗未摘的新鲜秋意,是构果!是秋意里收获的那部分。前些日子,我已经在塘河的桥边上看到构果开始成熟了,红的果实并不是那些大多数未熟果实的启蒙者,我想,它们只是同我一样,醒的早了一些罢!我停下单车仰望那碧色之间的红色时,会心于红与绿组合的鲜烈之美,会心于它们赠予城市里鸟儿生存的生机,鸟儿不种亦不收,还站在树上喋喋不休如童噪,构树却不言语,这样的人间,我看着是愉悦的。而今日所见的两颗果实,是我的诧异,它们竟然没被台风“黑格比”吹落。听到黑格比这个名字时,我肯定会想当黑格尔,因为黑格尔哲学,是我小时候啃不动的面包,是我那时偷读父亲的书籍中,那个看得清他的容颜却无法心灵联盟的陌路人,就如这直面袭击温州的敌意之黑格比。其实,我一向对风的用意一无所知。我们这一代,都保有对纸质书的依恋,我不知道,我儿时的黑格尔哲学是否书写在构树木做的纸张上,而我写稿子时还是希望先写在纸上,再输入电脑。如今构树依然根植大地,但植物气息还根植于我的语言中吗?好让两颗幸存的构果,在我的叙述中发芽。人间有虚无的纸张,是的。请你善待落在纸张上的词语。很多年前,白老师在景山上教我们认植物:“这是火炭母……那是构树,构树是雌雄异株的,那棵是雌树”我说“啊,女构树”一旦给一棵树定义了性别,见到它的果子时,就暗里给它又附加了几分柔媚,花果一体的构果,像有点拘谨时杨梅,因心动的流苏,成了一个水质的绒球,足够外溢的红色汁液重塑了日常而丰盈的不语。我们不语地面对着,横亘在我们之间的是什么呢?构果可食,我却不敢唐突佳人。等和构树熟络之后,大约觉得人类的身份,有时也像鸟儿一样,不种亦不收,我坦然地品尝了第一枚构果,“无核而不堪食”被稍微修改了一下,在某年的植物笔记上,我不专业地记录着——“9月4日:品尝了一颗构树果子,蛮好吃,水分,有小籽,嚼起来会响,有趣”“4月11日:采构树雄花序,拌面蒸食。构树幼嫩叶,口感味道似桑叶”不考虑果腹之需的话,我觉得这是探究植物生命秘密的一种方式。构树的叶形变化很大,我想,如果亲自去观察构树叶子的变化,它们将不是知识的获得,而是树的枝叶更容易成长在记忆的森林里。如果你是草木,是花朵、果实,我们之间就有不设防的清澈。两枚构果,是秋天收获的那部分,你背转过身时,人间开始有了秋意,秋意里微凉的那部分。.8.7(第三天)构桃构树穗柔然乌素
赠我文殊兰